“十八年” 是個什么概念呢?
在宇宙輪回之中,是流星劃過的一瞬間。而在義工的服務過程中,“十八年” 確實是一個漫長且快樂的時間,
我做了十八年的義工,經常到醫(yī)院看望病友患者,我們互稱為“戰(zhàn)友”,我?guī)退麄冋宀瓒怂,甚至倒糞倒尿。我會走進他們的內心世界,聆聽他們的痛苦訴說,與他們零距離接觸,當我的心與戰(zhàn)友的心產生共鳴之時,這時,我已經是他離不開的義工朋友。我會陪戰(zhàn)友笑,笑,是我的天性,他們常說:“杰哥笑的很可愛”;“笑”是治病良方,常笑的病人,內分泌不失調,心情舒坦,喝白開水都是甜的,每個人都有情緒低落的時候,我會站在戰(zhàn)友的病床邊,叫病友凝視我5分鐘,5分鐘!5分鐘!深呼吸,深呼吸……一切皆空,直到“看不下去”為止。我就是以身說法,因為我曾經是一位晚期肝癌患者,當時腫瘤有15cm,可以說是“奇跡”,在那個治療技術還沒那么先進的年代,中山大學腫瘤醫(yī)院醫(yī)生在10個月內完全治愈我的“巨無霸”,至今已康復十八年啦,而且從來沒有復發(fā)、轉移、新增……
我會跟戰(zhàn)友深度交流,找我交流的病友或其家屬已經有幾百位,我會建議他們一定要相信科學,要有必勝和樂觀心態(tài),找最專業(yè)的醫(yī)院,找最專業(yè)的醫(yī)生,也要相信“醫(yī)緣”,因為癌癥不像感冒,專業(yè)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(yè)的醫(yī)生去治療。
我經常跟戰(zhàn)友聊到宗教信仰文化,談有信仰對我們病情和心態(tài)的益處,常和病人探討關于“疼痛”時怎么辦?比如微創(chuàng)手術中,只是局部麻醉,偶爾會有痛不欲生的時刻,或者是平時的病痛,我建議他們默念(有機會再告訴大家怎樣凈心默念……),我自己是這樣默念的,很快就不覺得痛啦,這就是信仰,也叫意念轉移法,深呼吸➕默念的方法值得一試。
我可以跟病友講一千零一夜的故事,因為,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。我喜歡看到病友的笑容,就像看到我自己的希望,做義工,是我能幫到病友的最佳途徑!
圣人說:“分享是一種功德”!
我做義工,樂意分享!還有機會和病友家屬走心的聊天,癌癥病人最需要社會的接納,需要朋友的鼓勵和不忌諱,需要融入社交活動,更需要家庭成員的呵護與關愛,只要我站在病友家屬的面前,他們有一個共同特點:就是好像立馬找到了治愈康復的信心!因為我有很多康復心得,有很多治愈的病例,有很多勵志的案例,而且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工作,每天都充滿陽光般的灑脫,曾經是“前腳已踏進鬼門關”的我,如今家庭生活美滿,哈哈哈,雖不是貌美如花,但他們還是說我?guī)泿浀危∥业娜松值淅餂]有“不”字,我會把我生活的點點滴滴分享給家屬們聽,他們聽后的結果都是:他們對我很感恩!
更令我欣慰的是,我無償服務過的病友中,大部分是痊愈出院的,說明癌癥不可怕,癌癥是可以治愈的,我們是抗癌勇士。常懷感恩之心,我們要感恩世界上的科研人員,感謝有時候為了做一臺10個小時的手術連洗手間都不能去的醫(yī)生,他們憋著憋著,一切都是為了病人手術不中斷,我們戲稱手術醫(yī)生都有“進口腎”。
更要感謝生命之光癌癥協(xié)會的領導和所有戰(zhàn)友們,為我們這群“同病相憐”、且有共同語言的勇者在此暢所欲言!這里是我們的第二個家!
試問:假如我不是義工,我能夠幫到病友嗎?
也可以,但不是很方便。
我不但做義工,還經常捐助生命之光癌癥協(xié)會(其中協(xié)會27周年慶典捐助5000元)、也捐助三村工程、甘肅省會寧縣平安希望小學,也到最窮困的偏遠地方做愛心義教,每每看到一個個嘿呦的臉蛋和身材瘦弱的小朋友,我都會告訴自己:杰哥,你要為公益事業(yè)獻點熱和光!
我是廣東省志愿者聯(lián)合會的義工、中華遺囑庫的義工,都是領了證的,我這個人口才一般,沒有華麗詞藻,我只是天天堅持用心去做一件好事,也加入了“每日一善”公益行動中,哪怕是每日在馬路上撿起一根煙頭、扶一個老人過斑馬線,也是一種功德!做好事無論巨小。
十八年來,我都在做公益,也感化了身邊很多人參與到義工善事中,我堅信:
只要人人獻出一點愛,這個世界會變得更美好!
感恩大家的閱讀和聆聽!